“他做梦罢了!”
陶湛的冷意并不是针对黄月英,而是针对刘表,这件事一直令她心中耿耿于怀,她不想去见刘表,也是因为此事。
黄月英心中也明白,笑道:“其实我也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我听夫君说,再过数年,荆州乱象必起,若真把你许给琮公,那荆州现在立刻大乱,州牧心里也明白,所以这件事不会再发生。”
类似的话刘璟也对陶湛说过,这使陶湛想起了刘璟对自己的重托,便笑道:“我们不要说这些烦心事,对了,孔明先生有没有考虑出仕?你怎么也不帮他想想办法,州牧不是你姨父吗?”
“哎!别提了,成婚后第一次回娘家,我父亲就和他好好谈了一次,是想推荐他一个职位,但他死活不肯,后来我问他,他说荆州没有前途,不想在州牧手下为官,看人脸色。”
“那....你们是想北迁?”
黄月英摇摇头,“不可能,我夫君不会去伺候曹操,他的志向是匡扶汉室,重振汉家社稷,怎么可能去投靠曹贼。”
“那州牧不就是皇族嫡脉,又是亲戚,为何不能辅佐他?”
黄月英叹了口气道:“州牧年事已高,再无雄心,可惜两个儿皆不是大器之才,夫君深为失望,这次去蜀中,也是想看看刘璋如何?”
陶湛笑道:“我听父亲说,益州刘州牧的风评也不是很好,虽没有恶举,但也庸碌之辈,璟郎也说,他连甘宁将军都容不下,成不了什么大事。”
“话虽这么说,但我夫君的性格,一定要亲眼所见,才能做出决定。”
说到这,黄月英看了一眼陶湛,抿嘴笑道:“你不会是想替你未来的夫君招揽我家孔明吧!”
陶湛脸一红,她虽然答应帮刘璟走夫人线,但这种事她不会隐瞒黄月英,黄月英是她挚友,她一直认为朋友之间不能使心机,坦率地挑明也没有什么。
“徐先生总是向璟郎推荐孔明先生,本来今天璟郎送我来这里,他也想随便拜访一下孔明先生,不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