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怒火,怒火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张允和蔡瑁竟然敢如此欺他,对于刘表而言,荆州是他的地盘,这就是欺君之罪,刘表转身向书房快步而去,刘璟也快步跟了过来。
他跟在刘表身后,已经感受到了刘表即将爆炸的盛怒。
回到书房,刘表负手站在窗前,目光凝视着院中的杏树,久久不语,在他头顶上的横幅,写着大大两个字,‘制怒’。
他需要思考,需要在心中理顺前因后果,这必然是张允招募曲部,手中无钱粮,所以打上了陶家的主意,想从陶家身上勒巨财,那么栽赃陷害就是最好的办法。
“你为什么要帮助陶家?”
刘表慢慢转身,瞥了一眼垂手而立的刘璟,这是他的一个疑问,刘璟怎么会和陶家搭上关系?
在追究张允罪责之前,他必须把心中所有的疑惑解开。
这个问题刘璟早有腹案,他施一礼,不慌不忙道:“回禀伯父,侄儿上次出征江夏之时,曾结识了陶家次陶政,后来,他知道我是游缴所督曹,对我般巴结,就在昨天下午,他来找到我,说是陶家有一支船队失踪,恳请我帮忙寻找,侄儿便介入了此事。”
“然后呢?”刘表注视着刘璟,心中迅速判断侄儿言语的真实性,应该是真的。
“然后侄儿找到了游缴所的旧同僚,知道了昨晚发生之事,其中有人认识水军营寨中的狱卒,侄儿就拜托了他们。”
“就这么多吗?”
“还有一点。”
刘璟又补充道:“今天下午,侄儿特地去找蒯公,求他帮忙。。”
刘表心中的一个疑惑被悄然解开,难怪蒯越下午忽然跑来说此事,他正有些奇怪,蒯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原来是侄儿的缘故。
刘表点了点头,他对刘璟的诚实很满意,作为上位者,无论下面人做什么勾当,只要不过分,他都可以容忍,惟独不能容忍就是下面人对自己的欺骗。
所谓有‘欺君之罪’就是这个道理,刘璟是他的侄儿,他交结陶家,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