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广场后却动也未动,仅方才引我来此那名汉子上得前去与那殿门前守卫二人低声说了几句,想必是通传了,想不到此地等级制度还是如此森严。其中一卫士点了点头从侧门进去,此时周围好奇者已是越聚越多,但奇怪的是他们到得广场外却生生止住,仿佛面前有一道无形巨墙似的。众人也不交头接耳,也不指指点点,想必对于掌管此城的人已是十分信任,只是与生俱来的好奇之心吸引他们来看个究竟罢了。
如此过得片刻,当我正自等得郁闷的时候,‘吱呀呀’一声,中间大门忽地畅开,从其中鱼贯而出数人来,当前一人‘脚不沾尘’(那是漂着的)的迎面而来,“贵客临门,请恕老夫有失远迎!鄙舍向自偏僻,如今大驾光临,真是蓬璧生辉!”人未到语先至,待我瞧清此人乃是个颔下留白须、白眉毛、白发、一身皆白、身材不高的糟老头时,那人早已到得身边。再听得这么个文皱皱地话语,就差一句‘久仰’了,突然感到自己牙真的好酸,头真的好大。
不过出于礼尚往来,我还是抱了抱拳,不紧不慢地道:“久仰、久仰,岂敢、岂敢!”连自己都觉着好笑。初此见面谈何久仰,被这么多人围着当然不敢了。那是却是见怪不怪,侧身一让:“请贵客里面说话。”至此已成人家刀下鱼肉,大不了放手一拼,在路上早已想好,此时倒也不客气,昂首挺胸而入。
此殿虽宏大,各种陈设却也简单,各亭中仅有石桌石椅什么的,和远处看来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不过假山绿树、小桥流水、再伴以鸟语花香,倒也显得景色悠然。门外有守卫二人,本以为殿中必是森严,哪知一路行来不见半个,想来此处大小也是个星球了,掌管此处不知须费多少心力,哪知却如此简约,和以前所见各星球大不相同,想必是流雨轩风气尚然、无为而治,再念前时广场上各居民所现,对此星球的好感不由大大增加,再者自进殿后,除了那老者随行数人外,再无来此时那隐隐敌视的一屁股修真者,心情不由大是舒畅,虽然看不见的危险才是真的危险,但感觉上总是聊胜于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