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吩咐了要紧事情,这才日夜兼程赶往自己师门所在以求得孔雀胆的解药。
而且经过这件事情,柳先开再也不敢坚持身份,免得徒惹她伤心。并且他在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活着送到。
只是,此刻他再度面对这个女子,一股难以名状的惊慌感觉又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措辞。就在这时,她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收回,并凝在他的脸庞之上:“你既然不再喜欢我,又何必劳心劳力地救我?”
“我……我并没有不喜欢……”
虽说早已做好了冒名朝夕夕一段时间的心理准备,但真正面临这般的境况之时,柳先开依旧无法适应,一句话卡在喉中半天,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完全。
尴尬之余,他心中也有了些许疑惑:为何司徒若兰只是将自己认作朝夕夕,其他方面毫无异样?而且朝夕夕据闻乃是天枢处的二先生座下第九执事,她既然认识,必然记忆深刻,又怎么会弄错。若她因为那天头脑磕碰而记忆紊乱,也应该对其他事情多少失去印象,或者精神有些异样才对,怎么会如同现在一样呢?
“罢了,我不想看到你,出去。”司徒若兰漠然地将目光投向一边,随即合上双眼不再看他。她的语气并不强硬,但那股彻骨的冷漠依旧令柳先开心头沉闷。不得已,他只得转身离开车内,将疲惫的身体依在车门边缘,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柳先开隐隐觉得身侧有异。他张眼瞧去,见司徒若兰不知何时已然从马车中走出,此刻正背靠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树杆上。
她螓首微扬,静静地仰望寂静夜空,却不知到底在思索着什么?
柳先开见她无恙,遂释然一笑,正要合眼再作休息,心头突生警兆。他将随身翡翠折扇猛地摊开,疾速赶至司徒若兰的身边。只见折扇挥过,几根泛着幽蓝光泽的细针便被牢牢卡在扇骨之上。
“这针,有毒!”柳先开只是略略扫视了一眼,便是认出了此针的主人,随即冷笑道:“柳某倒不曾料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