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其上闪烁着一绺荧光。
侏儒一看此物心中便有了知晓,贼眼即刻环视起四周:“柳先开,你走你的飞檐,我爬我的窗檐,咱俩一个飞贼一个采花贼,自当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这手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阵清风徐徐拂过,片刻之后,白衣女子的身前已然多了一袭青衣。男子身长七尺,其面如冠玉,目若星辰,举手投足间无不显露出儒雅非凡的气质:“这女子你动不得,还望你速速离去。”侏儒冷笑道:“怎么?难不成堂堂的柳先开竟也跟老子一般流连美人乡了么?”
那被侏儒称作“柳先开”的青衣男子面不改色,只是眼眸闪过丝丝寒意:“看来你是不打算走了。”一把碧绿折扇瞬间被他握在手中,扇面铺开,片刻后一排柳叶划出一片青碧刃芒朝着侏儒散射过去。侏儒方才被白衣女子伤及腰际,此刻动作未免有些许迟钝,他颇为狼狈地一个打滚避开迎面袭来的柳叶,怒道:“柳先开,这女子你要了无用,何必多此一举坏老子的兴致?”
柳先开懒得与他争辩,身影若风一息功夫便追上侏儒,手中折扇即刻刺向他全身各处大穴。侏儒也不甘心就这般屈居下风,双手成爪迎上他的攻势,两人就这般近身相搏互相拆招起来。
激斗之中,侏儒一张大嘴尚且没得空闲:“柳先开,不要以为你不说老子就猜不到。司徒家富可敌国,得到司徒若兰,便是一步登天,对不对?”
柳先开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今日你定然会死在此处,用不着知道那么多。”说完朝着侏儒的面门便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