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河,肃然道:“那个去收税的人,是蛮荒国祭祀神殿出来的祭祀!”
“啪”的一声脆响,秦河一掌拍在木质的方桌上,惊怒道:“蛮荒国的祭祀?为何会出现在我大唐境内,还会是那征缴赋税之人?”
突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然后顿时浑身如浸入寒潭般的彻骨冰冷。
“他们难道已经渗入到大唐境内,是为了伺机颠覆我大唐?”
吴桐朝着因为刚才的拍桌声而向这边张望的老板夫妇歉意地笑笑,然后回过头说道:“学生这次随丞相大人去伯阳城,却发现蛮荒**队中有祭祀神殿的祭祀混杂其内。”
“蛮荒国此次选择了一个并不是十分好的时机出兵南下,驻扎伯阳城外却又不急于攻城,每次皆是一触即退。现在想来,当是在等大唐境内的消息。”
秦河捻起一颗卤花生丢进嘴里,轻轻咀嚼了几下,然后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事情绝不是巧合,而是经过长期谋划的?”
吴桐将秦河已空的酒杯斟满,说道:“怕的就是这样。而且,学生觉得,蛮荒**队能长驱南下,自然是向道天教借的路,因此,这事与那道天教定然也脱不开关系。”
秦河又是一声轻叹,说道:“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道天教教主北溟龙鲲惊才绝艳,如果此事背后有他的影子,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
此刻外面雨落不止,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朦胧的天地。天空浓黑一片,像与水相融后研开的浓墨。街道上旧宅屋顶的檐角边,不住地有水柱泻落,却不禁有沉闷的气息在滋生。
“好,既然如此看得起我们,那便让我们与他们斗上一斗。大唐、我天枢处难道便怕了他们不成?”
酒杯相碰,两人下颌扬起,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听到秦河的豪言,吴桐顿时心中有滚烫之意沸腾,再看向外面垂落的雨丝时,更有抑制不住的战意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