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昭昭不泯,便是谓之天道酬勤。”
“不是杀死梦中的自己?”吴桐好奇地问道。
张小花迟疑了下,随后说道:“我也不甚明了。你也知道,花爷是个粗人,所以这番话自然不是我能说出来的。”
吴桐好奇之情不禁勃然而发,忙问道:“那是何人?”
“自然是教主大人!”张小花说得自然之极,理所应当。
想到在朝夕夕和丞相大人口中那风华绝伦般的逆天人物,吴桐心中突生神往之意,随后想到自己与他之间如同天堑一般的差距,便有些沮丧。
“你好自为之吧。”
张小花脚步有些踉跄,扭歪着钻进帐篷,不多时,便有鼾声如雷,难辨真假。
雨一直下,而风却刮得更盛了。吴桐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在风中便觉得那凉意有些刺骨。
于是,他呆呆地看了看张无敌屋子窗户上因为烛光而映出的那道芊芊剪影,挠了挠因为湿透而全部紧贴在自己头皮上的发丝,拉着老马,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
……
那片黄土安静如昨,一身黑衫的男子身影静静地蹲在地上,看着早已被尘土掩盖得毫无痕迹的车辙,掐指在算着什么。
因为正是夏初,树梢间的青翠之色盎然,倾泻下的日光都无法从缝隙中透入,几步之间便有大片浓郁绿荫在枝桠上小鸟的清鸣中凝聚成形。
北子山想了想,伸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放到鼻前轻轻地嗅了嗅。
没有人知道从鲲鹏山上下来的他,为何没有直奔伯阳城,而是昼夜疾行,如今却出现在离长安城数日路程的这片黄土地上。
原来少教主和小花真在这里试图挡住过那个人。北子山摇了摇头,禁不住叹息那场意料之中的失败。
唔,这是“不怒惊神指”?
似乎有着什么秘法,北子山品着消散无迹的天地元气波动,砸了砸嘴。
咦,它也在这里?
北子山有些诧异,似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