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病问诊就到这里吧。大家也不用着急,我家主人还将在城里逗留一段时间,如果有缘,我家主人自然还会替大家行医治病。”
人群不愿散去,车夫只能向金吾卫们歉然地拱拱手。
京畿重地,天子脚下,金吾卫们自然不敢懈怠,先前见人群围聚,早已如坐针毡,见是有人治病救人,想着总是行善积德,便没有驱赶。
如今见到主人家的意思,哪里还愿意在这炎日下空耗,便纷纷拿出官家做派,如赶鸡驱鸭般,劝吓双下,这才使得人群缓缓散去,与方才想比,街道瞬时空了许多,倒显得马车在大街上的影子显得有几分孤独的凄凉。
“既是有客来访,在下怠慢了!”从马车车厢内传出一道声音,依稀是个男声,却是异常地嘶哑难听。
秦河遥遥盯着马车,目不转睛地说道:“不敢,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远方来自然不假,可这‘朋’字,张某实在愧不敢当。”语气虽然轻松,可却冷意十足。
一语既出,空气陡然凝滞,便连街角野猫悄然走过时爪子与地面接触而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清晰起来。
“那,阁下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秦河似乎没有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那丝冷意,淡淡问道。
马车里的人说道:“自然是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来长安何为?”
“寻人!”
“何人?”
“不知!”
对话间,听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内容,仿佛上演着一场无厘头的戏码,却有种一刀一剑的气氛在空气中酝酿。
车里那只白皙的手伸出来,略微摆了摆。侍立一旁的车夫从车上跳下来,走到秦河与吴桐面前,二话不说,挥拳便如奔雷。
秦河虚空而划,便有无数天地元气化为气柱,挡于二人身前。
怒吼连连,纵然念力奔涌,车夫的拳头却终是无法再得近二人身前一尺。
那直入眼帘的拳头近在咫尺,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