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名称是钠铝硅酸盐的玉石不是一回事。”
极晶夜看了她一眼，讪笑道：“你说的是事实，我说的也是事实。”
方子星摇了摇头，吐出了胸中一口闷气，淡淡道：“雪恒姐，谢谢你的关心，但我还不至于被一个比喻打击到，所以说吧师父，和那些璞玉比起来，我到底算什么？”
极晶夜微笑道：“其实说白了，相比之下，你简直就是一块土石，玉石雕刻家怎么雕，都无法将你雕成一块美玉，而且也许是你以往的日子太封闭，你还带有很重的泥味和土气，不但在修行上难以更进一步，就是在平日里对人处事，你也无法像那些世家大族的继承人那般左右逢源，将来……”
说到此处，极晶夜微微叹息一声，停口不说了。
方子星默然片刻，道：“怎么了？”
极晶夜看著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小子，以你的性子，我知道即使再过许多年，受尽了苦楚也不会见你改变初衷，所以……，我本想一开始就像一名陶艺家一样，将作为土石的你进行高强度修行来煅烧煅烧，再带你游遍大千世界，塑造成我希望的那种有极高艺术价值的精美陶瓷。这样一来，你虽然和玉石相比还是易碎，但至少也是艺术价值极高，不逊于玉石的名家制品。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那样选择的你，就算坚韧地历经煅烧塑造成为精美的陶瓷，也会在与坚硬的玉石的碰撞中被粉碎。”
极晶夜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她深刻的明白，这次不能像以往小子自嘲那样一笑而过。
因为那些都只是随口的调侃而已，而这次方子星因为自己领悟的错误和境界上的巨大波动，真正对自己的产生了怀疑，虽然信念依旧坚决，但意念不够圆满的贯彻信念，极易形成偏执扭曲的执念，让他为此而误入歧途，最终自毁。
所以，这次她必须极为慎重的对待，将方子星的这种杂念彻底解决断掉，务必在方子星的信念彻底扭曲之前，将它扶正。
“我知道您的意思，不用说了。”方子星沉默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