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了,下次我找他好好让他说说你,太没礼貌了!你舌头捋不直,说话说不清,你怎么能怪我耳朵有问题呢?”
风至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去地下找他吧!我那可怜的哥哥啊!”说到这里风至竟然望天张嘴,放声痛哭起来。
金十三这回真没闹清楚情况,有点惊讶看着旁边两个卫兵,一脸茫然。
旁边一个机灵点的卫兵才附在金十三耳朵上悄悄说道:“你怎么不知道啊?那么大事!他哥哥去年被祭司打死了,听说是不小心。但那个惨,把脑花都打出来了,快别提他哥哥了!不然他哭个没完,完不成差事,回去都得受罚啊!”
金十三恍然大悟般,假意点点头,然后关切地拍拍风至的肩膀道:“我说‘疯子’,不对,应该是风——至,我不知道你哥哥出事了,别伤心了,来喝口酒,舒缓下情绪。”金十三拿出自己腰上挂着的皮囊,递到风至的手上。
风至一听说有酒,也不哭了,两眼发亮,伸手就接过酒囊,不客气就喝了起来。旁边两个卫兵却跺脚,皱起了眉头,看来旁人都知道这风至是个好酒误事的人。
金十三道:“我说风至,你不在城里舒服呆着,风风火火的跑这荒郊野外来做什么?”
风至又喝了口酒,假意拿给金十三,金十三抬手挡了回去,风至也就不客气,又喝了一口,道:“当差没有办法,让干啥就干啥。”
金十三看风至嘴还挺严,也没有再追问,而是自言自语地感叹道:“大半年没有回来了,好像这里变萧条了,人也少了,我记得这里原来有户人家,现在也没有了,我就暂时借住一下。”
风至又喝了一口酒,凑到金十三的耳边,小声道:“可不是,现在北边人手不够,你没看市场都没人了,怕被抓差,跑了!你可要小心,别说我没告诉你,少进城啊,我们就是来这里就是找那原来住这里的小姑娘。”
金十三也很配合地,故作谨慎地点点头。
“你这酒还真不错,从哪里弄来的?”风至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