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骂他不孝,我出生那年爷爷已经年届七十,于是我成了他的下一个希望。
如果一切顺利,现在的我也许能成为别人口中的富三代,掌管一家大型企业。没想到九十年代的那场金融危机,爷爷的产业黄了,回到了原点。爷爷也很淡然,倒是老爹收了心回来,帮助爷爷处理完企业的清算,举家从广州迁到了宁静的沿海城市厦门。那时我刚要上小学,懵懵懂懂,只是觉得远离了大城市,少了几个要好的玩伴,直到小学四年级遇到胡子后,我才重拾友谊珍贵的感觉。
的士穿行在三环密紧的车流之中,帝都的天空很灰很沉,焦躁的“黑猪”们驾着满是灰的车在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我从驾驶座的后视镜里,看着一脸悠闲的胡子,虽然惊恐在我体内没有持续很久,不过我还是有些许的不爽。
“inmysecretlife,
inmysecretlife
inmysecretlife
isawyouthismorning.
youweremovingsofast,
can’tseemtoloosenmygrip,
onthepast,
andimissyousomuch,
there’snooneinsight……”
胡子开始跟着车里的cd哼哼,说实话,这家伙的嗓子不去参加好声音可惜了。
我准备以不变应万变,冷冷的看着他。
也许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调低了音量,缓缓的说:“格格,我和老张急急把你请来北京,的确有关一件大事,而且这事和你有莫大的关系。我不是骗你,在前些天的某一刻,我的心脏确实停止了跳动,现在能在这里和你说话,不能不说是违反了这个世界的某种规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
诈尸吗?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变粽子或吸血鬼了。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