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境上面的太阳和我见到的太阳不一样。那里的太阳比我们这里要晚升起一个时辰。所以现在啊,小栓子你的父亲也许还在靠在城墙的角落看着夕阳呢?小栓子啊,我给你取这个名字,就要想要把你的拴在我的身边。我再苦再累,你也是我的一个寄托啊。记得你的父亲还在的时候,念的最多的就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那个时候我一直不懂为什么兴的时候也是我们百姓受苦,可是我问他的时候,他却只是笑笑。从没有给过我一个答案,只是要我好好的活着,说我也许能够见到这个答案。我这一个大字不识的妇道人家,那能够懂得了你父亲的话啊。小栓子啊,我的小栓子,我为什么就不能把你拴在我的身边呢?”这段话,小栓子直到他慢慢的在母亲的拉扯中长大之后依旧记得依稀清楚。
“母亲,以后这些事情就不用做了,从现在开始应该是我养你了。”小名为小栓子的十几年的男子看见母亲又在熬夜做着针线活,急忙爬出去,从母亲的手中抢下鞋底。
轻轻的握着母亲那粗糙的枯如龟裂的树皮的双手,小栓子第一次莫名的恨起来了自己的那位没有见过面的父亲。
从母亲那对于父亲的只言片语中,小栓子猜测到自己你的父亲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尤其是他偷偷的去问了一位从边境上面回来的人。小栓子本来是对父亲没有什么恨的,毕竟在这样的一个天下,虽说是国家虽安定,但是从戍边卒的军营中逃脱可不是一件小的事情。从那位从边境回来的同乡人的嘴中,小栓子了解到,自己的那个便宜父亲在边境上面老老实实的呆了三个月,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大家都知道他是趁着夜色逃走了,可是没有人相信他能够一个人独自穿过那一片莽莽的戈壁。除非他没有回到西秦而是直接去了大辽。
现在小栓子握住自己母亲那粗糙的如同六七十岁的老妇人的手,小栓子开始对父亲产生了浓浓的恨意。他恨父亲为说了逃走后也不给自己苦命的母亲带回来一句话,他恨他的父亲祸害了他母亲,要知道她的母亲当初可是村里面最好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