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了?
本来我还以为根据RPG准则,但凡像它这号身处黑暗阵营并长期自闭在小黑屋里的大BOSS都有话涝症状,不过令我失望的是,克尔苏嘉德明显不具备那样的“美德”。仅仅是介绍了一下自己,它便重新低下头去调整身下的魔法阵去了,竟是连看也不再多看我一眼……
即使像我这样被扒得只剩下脱不掉的比基尼版骨镰套装穿在身上的女人被呈大字形地捆绑在眼前,也不为所动……不愧是天阉!即使它不时地用发光的双眼瞟一下身边那静静地躺在祭坛上的赛格丽娜,那眼中表现出来的“yu望”也非常的具有……哦,是“研究狂的眼神”……
……丫丫的,我竟然有一点挫败感……
试着动了一下,我发现还是使不上力气,大面积裸露的皮肤在溶剂的渗透下异常地冰冷,令我很怀疑这些溶剂到底是属于麻醉神经的药剂还是单纯用来消耗我身体热量的手段,不过很明显的是,现在的我并不具备挣脱这束缚并继续战斗的体力——似乎我的体力总是在被这该死的溶剂吸收似的……
听天由命……吗……
实在是很糟糕的感觉和处境,不过既然已经不能再坏,那就只好储备体力拼死一搏了,赌输的代价不过是沦为实验材料被玩儿死而已。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开始努力恢复体内的魔力和体力——就算真的被玩儿死,我也得在临死前咬它几口才甘心!
“准备好了吗?阁下。”就在克尔苏嘉德调试着实验法阵的时候,马塔乌斯已经在蒂米特和小松寺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他背对着我,冲着那个衣着华贵的著名巫妖冷笑着问道。
“马塔乌斯,你不需要质疑我的技术。”克尔苏嘉德指着我道:“就如你不用怀疑我交给你的那种针对神经的麻醉剂一样。”
“可我身后的这位女士还能说话,她的脑似乎没有被你的麻醉剂弄坏呢。”马塔乌斯耸了耸肩,蒂米特乖巧地贴了上去,从背后看来,似乎是在用乳房摩挲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