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随着一声巨响,我身不由己地倒飞了出去。
……
好吧,我承认,我有罪……罪名是轻敌……
在我用魔法炮将踩在脚下的大脑袋轰成碎片的一瞬间,或许是出于本能性的痉挛吧,拉姆斯登的左臂突然甩了起来,直直地砸在了我的右肩胛上!虽然因为没有了信息处理中枢的大脑,用的是斧柄而不是斧刃,不过对于因为“巴尔干炮”的攒射而变得重心不稳的我来说,这一击无疑像是J联盟大赛中上演的全垒打——还是在球上装了推进器的那种……
所以我很没有悬念地被一斧柄打飞了出去,划过了将近20米的距离,和正在与格林希尔缠斗的男爵的坐骑撞了个满怀!骨羊禁不住我的撞击,被击成了碎块,而我则抱着下意识抓过来的那只羊头在青石的地板上滚出去好几十米的距离,跌了个七荤八素!
抱着羊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一度被我打断了战斗的师徒二人又绞杀在了一起。格林希尔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在攻击力和格挡技巧方面及不上自己的老师,仅仅数分钟的战斗就令她伤痕累累,便趁着被我打断了战斗的间隙蹿下了台阶,拧掉了一具骨头的脑袋后抢下了它手里的盾牌。
拍了拍耳朵,抖下了点灰泥,我提着羊头站了起来。身边刮过一阵清风,赛格丽娜轻盈地跳到我身边,只见她长吁了一口气,苦笑着道:“总算完了。”
“完了?”我检查着拉姆斯登刚才那一击所造成的损失,边问到:“我还以为你疯了呢,竟然采取无差别攻击。”
“不放点血的话,”赛格丽娜皱了下眉头,手在自己的弓上按了按,算是紧弦。她用下巴朝着凭借着盾牌与瑞文戴尔男爵周旋的格林希尔嘘道:“恐怕不可能冷静下来呢。”
“难道你把她当发彪的公牛?脑充血的战地疗法?”虽然我不大赞同赛格丽娜这种过激的做法,不过说实话,我对格林希尔这个疯子的行为也是很不以为然的。毕竟作为一个将领,在深入敌后的作战中带头无视纪律和配合,偏执地追求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