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望着对面的诅咒教徒,笑吟吟地友好地打着招呼。
“是入侵者!”用烂布条和兜帽把全身都包裹起来的人形物体发出刺耳而又沙哑的尖叫,然后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准备起法术来……说实话,我很怀疑这些已经只剩下对死亡的憧憬的家伙们是不是从来不洗澡,甚至我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还活着——那身上涌现的酸臭味混着刺鼻的黑暗气息扑面而来,就算是有点什么死亡的气味在里面,也早被掩盖的一干二净了。
长时间处于这种恶臭之下,难怪脑袋会变残~
“没礼貌的家伙!”我一边咕哝着,一边把手上的拳刃送入了两名诅咒教徒的眉心,从他们的后脑穿了出去。
在我们四周的诅咒教徒终于反应了过来,黑暗的流芒开始在空气中飘荡起来,他们准备着自己的法术,应该是想要将我们这些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不速之客打成筛子。
可惜安吉拉.杜萨图斯和愤怒者马塔乌斯并没有给他们继续下去的机会,一蓝一红两道魔力之环以完全相反的表象同时散了开去,红色的焚烧之炎如一圈火刀一般斩断了教徒们的身体,而安吉拉的冰霜新星也很配合地穿插着将不少陶过变成烤猪命运的教徒变成了大冰坨。
小松寺和死缠着非要一起跟来的格林希尔趁着烟尘还未消散的当儿入猛虎般扑了出去,将仅剩的几个教徒撂倒在地,然后也不多看一眼,迅速地冲前,封死了一侧的路口。而赛格丽娜的箭矢则犹如喝醉了酒的车手驾驶的F1赛车一般,颤抖着如流星一般穿插了出去,剧烈的抖动不仅在空气中凿出了一条条坑道般的虚像,更是如导弹般地把整个过道中被冰封的“雕像”们敲成了无数冰渣。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整个城楼的过道——也就是压制着我方军队的“炮台基座”已经被清理了个干净!
如果不是具有大范围杀伤力和针对性极强的攻击手段,也确实不可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抢占这个火力点。可以想象,只拥有近身搏杀技术的杀手们确实没有法子模上来!而瓦里马萨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