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说你的事情吧?”我笑道。
“没什么好说的。战后分析,为了把老弗丁和纳萨诺斯两个人,以及他们率领的部队钉在皇冠哨塔和考林路口之间,南方残存的天灾发动了自杀式的攻击。结果就是缺乏增援力量的北方被一锅端了。奥罗拉率领的天灾部队——”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当初在皇冠哨塔上为两个老杂毛倒茶送水,制造闪电和暴风假象的马尾辫血精灵女孩儿,可惜已经物是人非。只听赛格丽娜继续道:“撕碎了北地哨塔和北谷的军事力量,长驱直入攻击了剧毒林地,这个我说过吧?不巧的是,当时我正代替你行使‘北’的职责,所以就牺牲在北谷了。”
什么叫不巧、所以……真是够轻描淡写的……所以才有人说瘟疫之地的战士全是神经极端大条的疯子,果然还是有点道理的……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扣一分。”赛格丽娜白了我一眼,伸出手来掐了掐我的脸:“问话方式太粗鲁了,当心我不让伊蒂娅娶你。”旋即她蹙了下眉头,答道:“我也不知道。实际上,除了心脏不再跳动、不再需要呼吸和进食以外,我和生前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血液的流动也没有停息过!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的血甚至还很温暖……”她咬了下小指,将咬破的指尖递到我的嘴边抹了一下:“看,和鲜血没有任何区别!在心脏停止跳动后,我分别听到了巫妖王和女妖之王的召唤,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对于灵魂的诱惑,简直就好像是在饥寒交迫的人面前丢下一只热腾腾香喷喷的烤鹅!但我却是靠着自己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只烤鹅一点yu望都没有……这么说吧,每当我想要下嘴的时候,都会有种我手里捧的不是烤鹅而是蜡像的感觉,所以反复几次之后,我索性就自己去啃背包里的干粮,眼不见心不烦了。”
“你的意思是?”我差点笑出来。呆了一下,熄灭了指尖的黑炎,奇怪地问道。
“我既不是生者,也不算死者,我既不是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