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霉蛋罩了过去。
“你……”二十来个可怜虫被缭绕着黑雾的光雨从背后吞噬了,虽然有些人反应过来,想要作拼死挣扎,但是被魔法操控着轨迹的飞刀哪儿是那么容易躲过去的呢?很多人在磕飞了一两柄飞刀之后,马上就被刚刚被砸飞的刀子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刺穿了脑袋或者脖子!好几个人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刺碎了脑袋和胸膛……于是所有的飞刀全部命中了目标,每人都分到了4、5把,都是直没至柄,能让人死的不能再死的伤势!
“逼我的呢~”我悠然地吐出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同时展现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来。然后操控着那些“浮游制导飞刀”慢慢地升空。不过似乎是因为插的过于凶狠的缘故?很多尸体都被飞刀带了起来,就那么鲜血淋漓的在空中漂浮着。现在,它们的作用除了令场面变得如同恐怖片一般的诡异,就只剩下诠释我的暴力手段的残忍程度了……
迪克斯特.瓦德的脸色这才真正的变了,直直可以用青黄不接来形容,虽然他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表情不会过于恐慌,但是身体却是在那里微微地颤抖起来。我看到他瞄了一下全身散发着黑雾的我,然后颓然地放下了本已摸到腰间剑鞘的手,彻底放弃了抵抗。
一句话的功夫……哦,抱歉,应该是半句话的时间,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被夺去了……唔,说得我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样。但是与其“死贫道不死道友”,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来得好一点。如果尼期斯和芬娜他们真的被抓住了,而逼我就范的话,那时候又有谁来同情和帮助柔弱可怜的小女子我呢?(某江:……柔弱可怜?)
“这就叫急转直下呢,先生。”我打趣般地讥讽道,对于敌人,我从来没有“如春天般温暖”地对待他们的义务哩,不踏上亿万只脚就算是我够仁慈的了。
不这么做,艾利耶尔又怎么可能在东部瘟疫活下来呢?
所谓残忍是智慧,嗜血是手段,对于经历生死战斗的人来说,这是真理。纵使和社会的道德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