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出来了?”
吓了我一大跳!我豁然转身低头,看到女骑士以我刚才一样的姿势靠在门旁的墙壁上,低着头伤心。大法师安吉拉.杜萨图斯则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正香。
“我……你……我……”我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马尔兰抬起头看着我,我看到她的眼圈很红,被水泡了一样。只听她有点沙哑地问我道:“原谅我……我们了吗?”
“……”我感到自己在下意识地咬下唇。
“……还是不行吗……”马尔兰一脸的惨然,她怎么能这样?不知道这样会使我更加的良心不安吗?我们的对话惊醒了靠在一旁熟睡的安吉拉,她揉了揉还很朦胧的眼睛,突然惊醒,然后一脸期待与忐忑地看着我!
“不!”我低声叫道!我怎么还这么死要面子?我不是已经想通了吗?他们有什么义务来与我分担我自己拾起的侮辱呢?连“艾利耶尔”都已经发泄够了自己心中的怨愤,回归了沉寂,我还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呢?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力地抱着女骑士,用同样嘶哑的声音悄声哭道:“对不起!马尔兰!对不起!安吉拉!对不起!对不起……呜……”
这么多天,从理清了联军整个行动的大逻辑开始,我就不停地在哭,但这一次却是我哭得最开心的一次。我心中的三个意识都在向身体散发着激动与高兴的信号,当我感到安吉拉和马尔兰默默地和我抱在一起时,巨大幸福感混着愧疚和如释重负的愉悦冲击着我的心房。我最后终于没有失去她们,我最后终于抓住了我心中的“稻草”,她们是那么的牢固,甚至可以将我从溺毙的深渊中解救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一起躺到了我那间小屋的床上。我向着这两位朋友——不是以男人的身份向着女性的知己,也不是以女人的身份向着亲爱的姐妹,只是向着朋友,我真心相信的,在这个世界上的,我的朋友——静静地诉说着自己的心:
“……‘巫妖’是我的外号,我自己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