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薛翎内心深处,多了几分认同,她并不否认,只是说道,“阿娘,你说的都对,可是薛家以巫术为主,如今这情形,想要弃之不理,并不太可能。不过阿娘尽管放心,爹爹教我巫术的时候,就已经交待过我,我有分寸的,阿娘,你信我。”
蒋悦看着薛翎,到底是心软了几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是信你的。”
薛翎继续问道,“阿娘想想看,两位堂兄是否习过巫蛊术,我记得二哥似乎天赋高一些,爹爹可有私下里教过二哥?”
薛翎自幼跟着两位堂兄一起习医,后来年纪渐长,一者男女有别,再者,三人进程不一,薛翎便不再和两位堂兄同时习医,她也并不知晓他二人都习到何种程度。
蒋悦仔细的想了想,“你爹爹倒是说起过这巫蛊之术,一旦其心不正,很容易误入歧途,你两位哥哥年纪不大,他就算是教,也只会教些简单的术法。更何况,你父亲这个人,从来不会厚此薄彼,所授的课程是一样的,不过各人天资不一样,我瞧着你两位兄长并不及你,你估摸着进程,便知道他二人学了多少。”
薛翎细想,三叔自幼养在祖母跟前,前一世又对她诸多关怀,她刚刚进府的时候,更倾向于三叔一房,现在想来,父亲的死,只怕谁也脱不了干系。
薛翎握住手心里的蛊虫。一旦查出来谁是主谋,不论是谁,她都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如今,这真相未名,还是不让母亲知晓的比较好,“我就是问一问,爹爹不在了,只怕族中长老定会想着过继一位堂兄做嗣子,不知道阿娘更看重哪一个?”
提及此事,蒋悦也是头疼,“你爹爹临终之前,亦是无法决议,他只说让阿源和阿昊同去参选巫医之选,再由族老挑选合适的继承薛家医术。”
薛翎知道父亲的意思,父亲忧心家族,这样大的事情却不肯决议,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薛源薛昊,父亲都觉得并非继续衣钵最佳人选。
蒋悦对于这种家族之事悔莫忌深,“此事你爹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