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弱了。谢珂自问自己这四房可是没半点对不起二房的地方。便是当初孙氏算计她,暗害她。父亲和她也都没有真的和二房计较。为了什么?兄弟之情?姐妹之谊?还是见鬼的什么长幼有序。所以她不能与孙氏为难?
都不是。
不过是念着谢鹤也终究姓了个谢家。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
身子里留着相同的血,这是生下来便注定的。所以不管是她还是父亲,都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有人就是登鼻子上脸。事情越闹越过份便罢了,竟然还能厚了脸皮要来动她母亲的陪嫁。还什么既然嫁进了谢氏,陪嫁便该分属谢氏中公之物。
笑话?
哪家媳妇的陪嫁不是自己的私房钱。陪嫁,陪嫁。为何有陪嫁一说。不就是娘家爹娘怕女儿初到婆家,手中没有银子周转吗?待成亲久了些。在婆家有了体面,这陪嫁便留着不时之需。谢珂还真的没听过哪家媳妇嫁进去,族中便收了媳妇陪嫁的。这话孙氏竟然说的出,可见已经厚颜无耻到了极限。
不能姑息。谢珂也不想姑息了。
本想着好歹让玉姐儿体面的嫁出去,虽然平妻的身份颇为丢谢氏的脸面。好在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二房更不会刻意提死,大家也便掩耳盗铃的当不存在罢了。
不论怎样说。谢玉出丑,于她来说着实没有好处。
她是要嫁进齐氏的。同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还是盼着谢氏体面些的。
只是谢玉母亲这般不安份。即如此……就休怪她们父母出手无情了。
“父亲,便是真的打了二伯母于此事也没有益处,白赚了让二伯母为此再给我们多加条罪状了。即如此……我们索性便将事情闹的大些。便当替玉姐儿出阁添些乐趣吧。”
谢年一脸不解的望向女儿。
不知她打算如何料理些事,他自是知道孙氏那赖皮狗似的性子,打是没用的。上次齐律那属下可是打她打的不轻。她不过消停了几日,便ding着她的豁牙又出来造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