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眼,却那么吸引他。
他想拒绝的,男子汉大丈夫,都说这亲事只当胡闹了,他怎么还能劳她服侍他。
可是……
终究还是不舍吧。齐律将头转向榻内。最终也没有开口拒绝。
谢珂替他掖了被角,这才起身出了门直奔灶间。前世最后那几年,权氏日子有些艰难,院中婆子丫头越来越少,也没有余钱多雇,很多事她不得不亲自来做。
渐渐的,倒也做出些趣味来。
像如下厨,初时自然是手忙脚乱,弄出的东西也难以下咽。不过这种事从来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多做几次,也就勉强能入口了。
再做几次。便可称为美味了。
所以这人活在世,其实没什么是不能为的,不能忍的,不能受的。
齐律虽然侧着身形,虽然看不到谢珂,可是他清楚的听到谢珂离开的脚步声,她每走一步,都是在离他渐远。他用力闭了闭眼睛,觉得眼睛有些涩。
他这样子,终是被她看尽了……其实这些时日。他总在想她。他想,她已经多日未收到他的消息了,不知她是觉得有异?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再不烦扰她了。世上之事在他看来。本就是不是输就是赢。
这次,他败。因为轻敌,或许不是轻敌二字可以解释的,因为害他那人,他从未想过他会害他。他败,他认。
可他不想她知道。他想在她心中,永远是那个恣意的,敢做敢为的齐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孱弱的,只能躺在榻上的样子。
他赶她走?可是他哪里忍心。他的心都在拧着痛,可不赶走她,难道让她陪着他。
让她日日看着他缠~绵病榻。
与其这样,他宁愿她离他而去。
那样的姑娘,明媚的仿佛三月的暖阳般,带给他的又何止的心中的暖意?可这暖意在此时。似乎也无法将他阴霾的心捂暖。
林长源来的时候见自家主子闭着眼睛,可是那微颤的睫毛还是泄露了主子并非如他所表现的那般浑不在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