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定了平妻一事。
平妻之事自然是隐秘,谢年叮嘱谢珂不要外传。谢珂点头,她又不是个碎嘴的。
谢年这才无事一身轻的出了门……觉得最近纷乱之事终于告一段落了。芸姐儿出嫁了,玉姐儿亲事有着落了,连女儿的亲事也已定下,着实没什么好劳心的了。
至于女儿所提的关于齐律之事。
谢年压根没放在心上,齐家势大,齐律便是真的出了事,他小小的谢氏能做什么。
不过是一旁干看着着急罢了。何况谢年压根不觉得齐律会出什么事。一定是女儿捕风捉影。
谢珂也没指望着父亲谢年,五日后,程劲果然带了十几人启程去了京城,用来搪塞程氏的借口是出门洽商。至于去了哪里,程氏并不清楚,也不好奇,终究儿子是做大事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她只要知道儿子出门是得了姑娘首肯的便可。
那之后的十余日,谢氏一片平静。
祖父谢年终日呆在主院中,显少出来。谢珂日日去请安,多数时候也被恭敬的挡在院外。
谢珂也不在意,日日照去,这些不过做给旁人看的罢了,至于祖父谢俞见不见她并不重要。不见兴许好些,见了恐怕又要惹事上身了。便这样又过了几日,建安降了第二场雪,而她也终于等来了程劲的消息。
消息是着人快马送回建安的,程劲等人并未归来。
而是暂时留在京城。
信里说,京城一派歌舞升平,并未有什么异动。而齐氏表面看来也一片详和。程劲得了谢珂叮嘱,并不被表相所惑。
可一时也是求而无门,不知道怎么才能寻到齐律。便在何劲愁眉不展之时,他带的下属有人认出了贺章。程劲故道贺章是齐律的心腹,所以追了上去,由贺章的口中得知,齐律确是出了事。
此时身染恶疾,已迁至别庄休养。
至于病情如何,贺章不yu多说。可言语间,何劲觉得此疾必是极重的。要不然贺意也不至于现出颓废之色,齐家更没必要把齐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