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简直可以称之雀跃了。
见到儿子,她自然把谢珂的丰功伟绩说给谢年听。最后谢老夫人叹道。
“……宝丫头是个伶俐的,也是个孝顺的。母亲悔啊,当初不该对她那么严厉的。当初若是待她更亲切些,想必出了事,宝丫头会更维护我这个祖母,维护咱们谢氏的。”谢老夫人心中依旧有着担忧,尤其是谢珂要嫁进齐氏之事。
亲事固然是好亲事。
只是那齐氏门楣太高了些,每每想到这事,谢老夫人心中依旧觉得做梦似的。
谢珂虽然为谢氏寻了大大一个靠山,可是谁知道将来谢氏若出了事,谢珂会不会搭把手。毕竟自己待她……
再次叹了叹气。谢老夫人的好心情也淡了几分。
谢年可没想那么多,在他看来,女儿只要嫁的好便是。何必在意那些虚的东西。
门楣高怎么了?他的宝姐儿可是独一无二的……齐律那小子能娶到宝姐儿,那是他的运气。他还没嫌齐氏门楣太高呢,齐氏怎么敢嫌他谢氏。至于亲不亲切的,反正宝姐儿出嫁后,恐怕三五年也难回建安一次。便是不亲切又如何。
面都见不到了,说那亲切不亲切的显得虚伪。
谢年安抚了母亲半晌,这才起身告辞。在母亲这里,他没得到想要的褒奖和赞赏,只听了一肚子母亲的苦水。谢年最终去了外院书房将谢珂今日所行之事又告诉了程善才,程善才赞了谢珂,又顺道夸了句,虎父无犬女,谢珂这才觉得舒坦了。
程善才回屋后又将事情说给了程氏听。程氏大感意外,她问自家姑娘时,姑娘只说了句‘尚可’。她便以为老爷子没有难为姑娘,不想老爷子和那问萍联手为难了自家姑娘。
程氏愤愤不平的道。
“……你说老爷子和老夫人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分不清亲疏远近呢?姐儿将来可是要嫁进齐氏的。谢家不管做什么,齐氏总能帮上一把的。放着这样大的靠山不去巴结,却反道与姑娘为难。这算什么事啊?”平日里程氏编排主家,程善才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