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是对姜氏说的。
“宝姐儿确实有错,她不该替那个浑小子瞒着诸人。只是……蕴丫头啊。所谓嫁鸡随鸡,你即和佑哥儿拜了堂,便是佑哥儿堂堂正正的妻子。佑哥儿的事,你插手是情理之中的。那个小贱人,四郎此时己派了人去绑。一会如何处置,便全全交由你。你出了这口气,便好好和佑哥儿小两口过日子吧,万不可再轻言归家了。”一旁,姜氏唯唯诺诺的应了。
而谢珂却是满心惊诧。
父亲派人去绑惜玉了?她现在己经丝毫不愉悦惜玉了,一个能把腹中孩子当了要挟工具的女人。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她咎由自取。
只是惜玉才生了孩子。
若是当面与佑哥儿对峙,她是一定不会放过将一切道出的机会的。父亲谢年和程嬷嬷话中都透露出谢老夫人的姜氏只是知道了惜玉的存在,却不知道惜玉己生了女儿。
至于佑哥儿此时是否知道惜玉己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谢珂便不得而知了。
不管佑哥儿知不知道,她已让佑哥儿看清了那惜玉的真面目。佑哥儿若是个男人。必不会再被那惜玉蒙骗。
只是若是任由那惜玉将一切道出,佑哥儿和这姜氏才新婚一日,岂不便成了冤家。谢珂心中有些急,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盼着父亲谢年对此有所安排。
安抚了姜氏,谢老夫人又望向谢珂。
见谢珂收拾的干净素雅,虽然昨夜她悄然离府是应了其父所托。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般罔顾规矩,也着实不能放纵了。
可这怎么罚却又让谢老夫人为难了,罚得重了,恐怕儿子不满意。现在谢老夫人对儿子谢年,可是骂不得,说不得。反而得哄着他,只盼了他快些娶个女人进门。也好延续谢氏嫡脉的香火。
若是不罚,自己在谢珂面前如何还有长辈的威信。
何况身边还有个姜氏。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谢佑的错,若是早知道谢佑做出这等丑事,她是无论如何不会替佑哥儿做媒的。
真是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