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张晨诧异了，柳芷歆怎么和学了“读心术”似得！
“猜的，你这萎靡不振的样子显然又熬夜了。”柳芷歆撇撇嘴，“你熬夜除了写论文，还会做什么？”
张晨：“……”
他们宿舍因为都不爱打游戏的原因，几乎都很少熬夜。
这件事还在班级群里曝光过，被“嘲笑”了一番。
当然，王小贺除外。
他偶尔会抱着抱枕，将笔记本电脑抱进被子里，蜷缩着研究学习资料。
柳芷歆笑了下，提醒道：“你看看咱们班级群吧，都在谈论你呢。”
“谈论我？难道我创业的事情被发现了？”
“孙哥不是说替我保密吗？”
张晨愣了下，拿出手机。
一大串的聊天记录，还有好几十个艾特他的人。
“我晕，就是起床晚了点，这是错过啥大新闻了？”张晨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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