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城里人真是金贵。”
穆兰和亨德尔只当做没听见后面的吐槽,但他们走路的速度对常人来说真的不算慢了,如果其他乘客也是这个情况,估计会有人气喘吁吁的了。
听到前头的吐槽声,那位乘客的脸色则更加难看,说实话,哪怕是在晚上,穆兰看到这张脸都觉得肯定有人欠了他很多钱没还,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前头领路的男子步履匆匆,时不时会抬头看看天上的圆月,而负责为穆兰他们照明的腿疾男子有时候也会看一下月亮。
穆兰和亨德尔都将这些举动看在眼里,但没有立刻出言点破。
周围似乎是在变得越来越偏僻,但整个夏尔镇都好不到哪里去,外面倒反而好一些,至少有了一种乡土风。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两波人要分别了,前头的男子带着蜡黄脸的乘客走入了岔道,有腿疾的居民则带着穆兰和亨德尔继续向前走。
“他们住得远不远?”
亨德尔直接问出了穆兰关心的问题,他知道教授在留意那个乘客。
“不远不远,就是邻居,到他们家也就一两分钟的路,瞧,前头就是我家。”
前面有一间两层小楼,窗户里透出暖黄的光。
“嗯,我先把房费给你吧。”
穆兰很贴心地主动说出了费用问题,并且将手中的六个小银币递给了男子,后者兴高采烈地接过,脚步都利索了一些。
“走走,家里还有一些汤,给你们暖暖身子。”
“咚咚咚,开门,我带着客人回来了,汤准备好了嘛?”
男子几步跨过最后的路,敲着门让里面的家人开门。
门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女子,一个脸色还留着些许青涩的高瘦年轻人,以及三个明显年龄持续递减的孩子。
“这是我夫人,这四个是我的孩子,这两位是从迪高来的贵客,汤好了吗?”
“好了好了,热着呢!”
妇人露出略显紧张的笑容,手抓着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