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地上的桌布在狗身上裹了几圈。把灵缇犬裹成一个狗粽子递给梭克。梭克队长沉着脸接过狗粽子,抽了抽鼻子。怒道:“你们居然敢在当值的时候偷喝酒!”
“啊!啊!队长,我们……我们只是想提提神,我们再也不敢了!”
梭克愤怒地盯着这两个兽人,神情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然而看到两个兽人身上的伤痕和疲惫又带点委屈的神情。梭克慢慢压下了火气,低声呵斥道:“收拾好这里,再出意外的话……哼!”
“是!是!”两个兽人连忙点头称是,回头去收拾屋子里因打斗而乱七八糟的家伙什。
梭克提着赛普洛斯回身,沿地板下露出的台阶走进地窖。巨大的地窖里到处都是一排排的木架,上面一个摞一个地放着橡木酒桶,一些木架可能是被爆炸或炮击震散了,酒桶摔落在地,酒香扑鼻。这里果然是个酒窖。而且从木架的颜色来看,这个酒窖绝不是新近搭建的,最少也有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历史。酒窖的顶高有两米五。在大约两米的高度横架着一根根的木梁,对于人类来说这个高度不会影响走路,但对于兽人来说就有点太矮了,梭克提着赛普洛斯,要时不时地猫腰从木梁下穿行。绕过几排酒架,地上出现了一大堆小山似的新挖掘出来的土石。几乎将墙旁边的两排酒架酒桶完全盖住了。土石堆侧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地道,地道口有一位兽人骑士在看守。见到梭克,那看守的兽人点头行礼,梭克也点点头:“没有什么意外吧?”
“报告梭克队长,一切正常!”
梭克有点不放心地走到兽人守卫面前嗅了嗅,确认这个守卫没有偷喝酒,这才满意地继续前行。没办法,尽管此次先遣队中的兽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但酒对兽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要让他们守着酒桶却不让喝实在是很难。此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类俘虏推着小车从地道中钻出来,欲将小车上装得满满的泥土石块倒在地道口的土堆上,却被兽人守卫狠狠抽了一鞭子。这一鞭子力量很大,那人疼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小推车也歪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