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大吼一声,左腿车辕点地,右脚一撑,巨木带着恐怖的风声在身边画出了一个死亡之圆。士兵的惨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身边四米方圆之内再无一人站立。
“后退!调弓箭手来!”都城的军官好歹也是从军校毕业的科班生,并没有因为阿木的一击就吓破了胆。对方的奇门兵器比骑枪还要长,力量又是大得离谱,而在街头巡逻的城防军很少配备弓弩,让手下挨个冲上去近战简直和送死无异。不过这家伙瘸了一条腿,想必是跑不快,只要把他困住,一会儿后援一到,自己就是奇功一件。
“盾牌~列!”
“吼!”
盾牌兵绕过后撤的刀手,单膝着地将盾牌底部的尖端狠狠地插入地面。咔咔数声,盾牌左右两侧的搭扣连接在一起,链枷胡同两侧出现了两道整整齐齐的盾墙。这些盾牌都是一人高的塔盾,用三寸多厚的橡木制成,外蒙硝制的皮革,再用铁箍加固,看起来比金库的大门还要结实。盾牌底部是抓地的长钉,背后除了扶手还有撑地的脚架,戳入地面连起来、再架上长矛便足以抵御骑兵冲锋。几个月前在哈维斯特广场,一万名盾牌手架起的盾墙将十万“暴民”围困当中,最终没有一个人逃出生天。现在这盾墙又出现在阿木面前,它们,能挡住阿木杀戮的脚步吗?
阿木连不屑的神情都不屑摆在脸上,拖着燃烧的巨木,旁若无人地一步步向盾墙走去。
“长矛~架!”
“吼!”
长矛手站稳弓箭步,双手抓牢枪杆,把寒光闪闪的矛尖从盾牌中间的缝隙伸出去,对准了蹒跚而来的敌人。在城中巡逻卫兵带的长矛没有反骑兵龙枪那种夸张的长度,但胜在数量众多,两米的长矛层层叠叠架在盾牌上,构建出了一片充满煞气的枪林。
“咔嗒,咔嗒……”阿木脚下的车辕敲击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浊重的声音。链枷胡同内一时鸦雀无声,盾墙后每个士兵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焦臭的气味,两侧建筑上的火焰哔哔啵啵地跳跃着,似是在期待平静之后那场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