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里面放了药?”
图摩夫人说:“因为我在头晕。”她看了看手中的饮料桶,又看了看雅威手中的饮料,吃惊地说:“两个桶一模一样,而咱们两个拿饮料时是随机的,这……这意味着这些药是给你下的,这是,这是为什么……”
“什么,给我下药?”雅威登时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眩晕了,眼前的图摩夫人开始有些混沌不清了。
图摩夫人扑过来一把抓住了雅威,拼命地摇晃着他说道:“小伙子,小伙子,你别怕,我想,他们是临时有事想把你弄出去,才来麻醉你的。小伙子,恐怕咱们今后不能再见面了,我想求你一件事,求你一件事啊!”
“什么事啊?你快点说吧,我困得很。”雅威两眼开始迷离。
“小伙子,五天前,黑衫队的人拿着百毒牌和你的照片来到这里,要我算一算你的下落。我的心里挂牵着我唯一的女儿,于是我对他们说,一定要我为自己的女儿占卜一卦,否则我死也不帮他们的忙。他们答应了,于是我算出了你的下落之后,就为我女儿算了一卦,结果发现她命运大凶,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雅威,你听着,将来他们一定会派你到戈里斯兰去做间谍的,我求你到了戈里斯兰之后去看看我女儿到底是死还是活,然后等你回到黑衫队总部的大院时,用你的声波功夫高喊一声,我在地底下就能听到了。我求求你了,好吗?”
图摩夫人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拼命地摇晃着雅威,同时也尽力抵御着自己体内的药性发作。她俯在雅威的耳朵上对他说道:“雅威,你记住,我的女儿住在戈里斯兰首都天堂市幸福区友爱大街77号,她的名字叫妲娅,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去看看她,能帮就帮帮她,好吗……”
雅威早已天旋地转、神志不清,他的脑海只留下了一个名字“妲娅”,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雅威终于苏醒了过来,这一次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而笼子又放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这个笼子是用手腕粗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