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然后又换到左手大家这才看到冬念的两只手异常骇人,红红肿肿,层层新茧老茧和伤疤交错,居然还有烂洞的地方,整双手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舒敏把完脉,气愤地说道:“她的身体非抽弱,心肺严重损伤,气血亏虚,应该是长期劳累受虐待和泡冷水的原因”
舒安把冬念抱进最近的一间厢房,放在床上舒敏将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用内力让她咽下去,然后给她扎了几针
过了好一会儿,冬念睁开了眼睛,慢慢说道:“二小姐……奴婢怕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奴婢……有事要跟您说……门……门口”舒安了然,对她说:“冬念,我在门口守着,你放心跟小姐说”说完就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冬念取下自己头上的一根发黑的木簪子,把扁圆那头用力拔开,从簪子里面抽出卷得细细的纸条,安然打开一看,似乎是一张简易的方位指示图,中间一点浓黑,好象是标示什么位置
冬念说道:“这是柚香姐姐在泉灵庵藏妆奁盒的位置”
当年,因为心里挂念着夫人的病以及需要照顾的小姐,冬念尽力提前了两天回到冷府,却已是人去院空,夫人已经下葬,小姐也不知道被送到哪个庄子上去了
冬念一回到府里就被林姨娘关起来,逼问夫人嫁妆的去向原来府里一直找不到夫人手里的另一半嫁妆夫人的晴云阁和小姐的静好苑都被翻了个遍,就差掘地三尺,却也没有见到冷弘文嘴里那个陪嫁妆奁盒和田庄店铺地契以及陪嫁婢仆身契的影子
冬念因为年龄尚鞋来冷府又不到一年,所以在关了三天没问出东西后,就被放了出来,赶到洗衣房去负责洗衣房的崔嬷嬷欺负冬念是失势被贬无依无靠的小丫鬟,几乎所有最重的脏活累活都堆给她
一天深夜,刚洗完一大盆被单准备回去睡觉的冬念在经过崔嬷嬷的屋子时,无意中偷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柚香”“嫁妆”“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