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县的事情,于是那心里就总是不安的。
这天晚上,悠然先照顾了礼小子睡下,然后又看了一会儿双儿和礼小子下生肖棋,如今,各州各县都贴了抓捕唐值一家的榜文,虽说那画像完全不象,但为了安全,悠然她们还是尽量少出去走动,而双儿在礼小子的极力鼓动下,终于被礼小子拉上了贼船,学下棋了。
悠然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就坐到院中,今天是十五,天上的月亮圆的跟盘子似的。
悠然坐在那里,似乎也没想,又似乎头绪繁多。
“大侄女儿,在想些?”这时,那顾妈摸着墙,悠然连忙上前扶着。嘴里道没想呢。”
“唉,大侄女儿,我虽说眼盲了,但这心不盲,我这几天老听你唉声叹气的,想来定是遇上难事了,不过,有帮衬着,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嘴巴拙,但却是能顶大梁的,办事稳妥,人又好。”顾妈感叹着道。
悠然看着顾妈,这几天一直有个疑问,这顾妈夫妻似乎并不是曹家的人,可他们显然是曹畏十分信任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把几个人送到这里来,于是问道顾妈,你是跟他,呃,我说的是,认识的?”
顾妈抬着盲眼看天,好一会儿才道子哪有那个好命认得啊,是找我们的,子一家本是石城人,石城紧靠戎境,再加上土地贫瘠,本来日子就难过,却偏偏那戎人还三番五次的来打劫,人,财物都抢,子的大就在一次戎人入境时被杀了,二发誓要为大哥报仇,从了军,不久就战死了,唯一的小,却又在饥荒中病死了,子这双眼睛啊,就是哭瞎的。”说到这里,那顾妈擦着眼角。
悠然扶着她的胳膊,只觉得此刻任何的安慰都显得无力。
“当时啊,子和家里的老头子已经准备投河了,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呀,就在这时,来找我们了,他把二子的遗物交给我们,还念了二子写给我们的信,二子说啊‘爹,娘,二子先去地府打拼了,你们先在世间再活个三五十年的,到时再到地府享福。’说啊,咱们不能辜负二子的一片孝心哪,于是,我和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