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还是要的。
那曹县令到了这时,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先是环视了一圈,然后才不紧不慢的道禀王爷,此案并未了结,刘主薄说此案已结实在是让人费解,若本县没记的话,本案的卷宗还在待审吧。”
“这案子,县父母大人都已判了,犯人也押解了,如何还说未结。”那刘主薄申辩道。
“案子卷宗未提,这案子就是未结,刘主薄不会连这点都不吧。”曹县令挑了眉,有些置疑的望着刘主薄。
刘主薄嘴里有些苦了,他当日见这曹县令将案子判了,第二天就押解犯人上路了,连卷宗都未提交,还以为这曹县令不懂程序,却原来,他在这里下了个绊子,在案子未结时,他却另查另审,若追究起来,犯了大忌啊。
“另外,案子的事本县自有把握,当日,刘主薄跟本县提了本案的疑点时,可却也没拿出任何可以解决的方案啊,本县本以为刘主薄也是无能为力,如今看来,怕是留了后手也未可知。”那曹县令说到这里时,淡淡的扫了刘主薄一眼。
“县父母大人多虑了,属下只是凑巧的线索,只是县父母初来本县,对许多事情并不了解,办案着急了点,手法简单粗暴了点,那田玉氏冤的很。”刘主薄干脆撇开结不结案的事,直接拿曹县令的办案手段说事,这话却等于控告曹县令屈打成招。
“嗯,刘主薄怕是误会本县了,这样吧,本县让你见个人,到时你便明白本县的良苦用心。”那曹县令说着,那一脸的平静让悠然咋舌啊,这家伙的养气功夫足比定力极高的高僧了。
这时,曹县令走到门边,跟候在外面的护卫王超说了几句,那王超就离开了。
而席上的贺客窃窃私语,不知这曹县令要弄明堂。
就在众人猜疑间,那王超领着一个妇人进来,那妇人一进来,走到太妃和楚王面前跪下,悠然在边上看着却是一脸惊喜,那女的居然是福大娘,瞧着一点事儿也没有。
那刘主薄一见到福大娘,也不由的疑惑了问这田玉氏不是流配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