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是从我这里拿的那个王母雷公藤吧,后来没多久烧鸡坊就出了大事,却也正是王母雷公藤,那福大娘真可怜哪,如今还在那去石城路上吧,也不知被折磨成样了……啧啧……可怜哪。”那叫四喜的阴阳怪气的道。
“你……你威胁我,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当初老爷说是给我泻药的,你换成了毒药给我。”绿梅咬牙切齿。
窗外听的红袖和绿萝是气愤难当,若不是悠然死命拦着,这两丫头就要当场冲进去了。
“嘿嘿,绿梅,别傻了,咱们老爷可不是那好相于的,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做事从来都不会留余地,他说泻药你就当真哪,你呀,被老爷卖了还在替他数钱呢。”那四喜冷嘲着道。
“你这话意思。”绿梅责问。
“好吧,看在你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你道我今天为找你要钱,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我要离开清水了。”那四喜道。
“为?老爷可是很器重你的。”绿梅疑惑。
“器重?是器重,有利用价值才器重,以前哪,咱是被蒙在鼓里,事也看不明白,不过,昨天,我恬巧听到老爷跟别人的谈话,这才,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可以随时丢弃的狗。”四喜这时的声音有些悲凉。他的太多了,老爷不放心了,想趁这次机会灭口了。
“到底事?你快说清楚。”绿梅的声音也有些急切。
“咱们的老爷贪心的很呢,那烧鸡密方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顺便通过你的手获取,他真正要对付的是新来的曹县令,他本来是要制造毒案,给县太爷制造压力的,结果,中毒的人却被秦家二救了,老爷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福大娘不是被判了吗?老爷要牺牲你我,牺牲田有才,为福大娘平冤,以此控告新任曹县令,屈打成招,制造冤案,把曹县令逼出清水县,再过两天就是老太妃的生辰,那京里的康王要来道贺,我听老爷的话里,是要在这时,要在康王面前参曹县令一本,样,滴水不漏吧,到时你我混身是嘴也说不清,所以,我这是要弄钱跑路啊,你好自为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