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吵,怎么地闹,他也不会说甚么“要打,你自个生一个来打,别拿我撒气”此类伤人的话,他桀骜之外一向孝顺,顶多气一下自己,打他时也不还手。
段皇爷也觉得不对,沉喝一声:“站住,你太过分了!怎么能骂你义父,他把你辛苦养大,已经不容易了,怎么还要求他再生一个?这是作为一个儿子该说的话吗?快向他道歉!”
公子转身冷笑:“哼,朕哪点过分?要一个亲生儿子,这一直以来是他的心愿,我替他说出来,这有错吗?”梁老面上一烫,皇爷瞧去,情知儿子所言不假,但在此等状况之下,此子这般说出,教梁景情何以堪,恼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拿出来嚷嚷,快道歉。”
此帝不肯:“凭甚么,朕可是一国之君,岂能随便道歉?”段皇爷道:“一国之君他也是娘生父母养的,岂能有了一点小成就,便学会忘恩负义。”
梁老心痛,哽咽道:“皇爷,算了,别再说啦!”段皇爷生气:“这怎么能算了,您含辛茹苦养大他,教训他几句也是应该。萧儿太不像话了,今天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公子自听父皇说甚么“一国之君他也是娘生父母养,岂能有了一点小成就,便学会忘恩负义”开始,心揪之下便生出种种幻象:“我是这样的人吗?”他坚持不是,但觉脑袋疼痛欲裂,似要爆炸开来一般,忍不得难受,双腿一翻,虎躯立即着地。
二老闻听声响,打眼回瞧,都傻了眼,看见儿子双臂抱紧脑袋,在地面翻来滚去,嘶牙切齿,却不哼一言。梁老心中虽痛,但十分怜惜儿子,欲要上前扶他起来,却被皇爷给阻止了:“哎,梁兄,此子顽劣,诡计多端,别理他!”此老为难,又忍住了。
听得段皇爷沉喝:“别装了,快起来!”上前踢了他一脚,此帝宛如不觉,只感脑袋里有一颗炸药,烈火燃着药引,眼见越燃越旺,火越旺那线烧得越快,他想喊救命,可是没有人听见,一转眼间,周遭的房子,都被烈火吞噬了,连自个也险要殃及。
段皇爷不耐烦,只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