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冷笑:“怎么,没胆量,知道本姑娘说的是对的。”柳宗元哼了一声,不睬她,别头时忽见楼上的阿骨打拽住一名酒厮问其问题:“小二哥,动问一下,这暂住证是个甚么东西?”酒厮正要给楼上的客人上酒,见他相拦。
一抬头,看此人生得狂野魁梧,自己个小,气势先弱了几分,有些胆小,如实道:“暂住证,他是一种证明流动人员身份的牌子,若无此证,京城往后,便不得随便收纳外乡人,一旦被官府察觉,必然问罪。是了客官,你们也快些去办吧,都是免费的,不然可不能在小店住了。累及东家,可就不好!”
他二人听得明白,阿骨打起手相谢:“小二哥,多谢你提醒,我们一会便去。”酒厮点一下头,身子稍欠:“若无别的吩咐,那小的告退。”端着酒,从一旁侧身过去,二人若有所思,往楼下望去一眼,那阿紫速速别开头去。
听得邻桌一长一幼叙话,长者道:“兄弟,快吃吧,吃完咱也去领一个,免得在京师无立足之地。”年幼汉子欢喜:“哥哥说得甚是!”扒了几口饭,放下筷子,长者叫:“小二,结账!”扔下碎银,起身便走,少顷即有一名酒厮上前收拾。
柳宗元道:“走,咱们也去瞧瞧!”钟灵随之离座,那阿紫不情不愿,不过有热闹可瞧,她也不会吝啬,笑然随之。未了,走不得几步,突然从店外闯入一班衙差来,个个来势汹汹,为首是个捕头,人其貌不扬,留着八字须,三十上下。
这伙人一来,便吓坏了满堂酒客,人人自危,躲得老远。那捕头一进门,便左右顾盼,衙役分两旁,此捕走到当中,突然让开道。少顷,门外阳光一闪,地面略暗,一个大人装束的京官缓步入内,朝服合身,面润眉浓,颏下留三络长须,初见生得慈祥。
老掌柜见状,快快出来迎接,满脸堆欢:“哟大人,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快请,楼上雅座。”朝后堂唤声:“虎子,快出来招呼几位官爷!”堂内人闻言,速速跑出。
柳宗元等一见,是一名酒厮,也是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