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这缘分二字值多少钱一斤?”
他二人听着,心底有气,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这二人虽身为异邦,但在族中身份显贵,几曾受过这等侮辱,况且对方又是一个少女,当真无从辩驳,只羞得无地自容,幸喜天色向晚,路人归家切急,不曾在意四人。
阿骨打一身傲骨,上前拉过耶律浚,忍气道:“耶律兄,既然这位姑娘不领情,又何必拿咱们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阿紫动怒,戟指斥骂:“我呸,你骂谁是冷屁股,又拿哪个的热脸来贴?今天若不说个清楚,本姑娘跟你没完。”磨拳擦掌,开始蠢蠢欲试。
那阿骨打屑看一眼,笑道:“我又没有指名道姓,这么凶,吓唬谁呀你?”阿紫大怒:“你……好嚣张!”樱唇一咬,右手食指一勾,上头的指甲异光一闪。
钟灵就站在此女右首,瞧得分明,情知她要使毒了,心头一惊,急抢上去阻止:“姊姊不要!”眼眸子乱转,抓住她玉臂,又按着那只毒手,然后才压低声音:“此处可是京师,乃二哥地盘,他若知你在此行凶,一定不饶。你试想一下他的手段,又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触怒于他,害自己遭罪呢?犯不着!”
此女天不怕、天不怕,惟独就怕一人,那便是她的兄长梁萧,以前几乎被他整得惨不忍睹。今日一想起,心中尤有余悸,望了阿骨打一眼,满脸蹭怒,不得已强行隐忍下来,心想:“这笔账,改日再算。”哼了一声,招呼小妹:“走!”携着钟灵,忿然离开。
阿骨打纳闷了,嘀咕:“她怎么改了脾性,我这么骂她,怎么不生气?”倒是怪事一桩,无意瞥眼,却见那钟灵时不时回头,神色忧愁,他心一动,二人目光相对,不知说甚么才好,唇嗡,转瞬那女又别开头去,如此一来,搅得这厮心魂摇乱。
耶律浚生气,一把拽住阿骨打的衣领,含怒喝:“你为何惹恼了她?让她带恨离去,这一路好不容易同行,此等缘分,此等缘分……”心下在痛,“求之不来!”阿骨打苦争:“耶律兄,有话好商量,商……”乍听之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