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颜面尽失,心中顿然生一恶,想道:“与其让她败坏门风,倒不如我一手了结了她,既保名誉,也省得她痛苦。”
此老心意既定,无意间瞥见西面墙上挂着一柄宝剑,当下速速取来,往女儿心口便刺。屋内的人不忍去看梁雪的样子,惟有李柔关怀,她是女子,又是其母亲,自然无所顾忌。看见丈夫宝剑刺出,直趋女儿心窝,吃了一惊,甚为气怒:“老头子,你疯啦,剑往哪刺?”当即迎上一抓,便勾住了丈夫手腕。
梁景不会武,被妻一抓住,立即动那李沧海过来,狠狠扫了梁景一巴掌,恶语相向:“老小子,我可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对丫头动一根头发,老娘先灭了你。”话落手起一掌,真气外溢,往梁景脑袋上就劈。
李柔慌了,她知道母亲向来说一是一,虽恼丈夫不该出手枉杀女儿,但多年的夫妻之,又岂是摆设。当下步法一偏,将那丈夫带扯一边,求道:“娘,不要!”李沧海掌出一半,闻听此音,心中一叹,就此作罢:“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有如泼出去的水。”这句话意指女儿只帮夫家,从不顾念她这个母亲的一番苦心。
就在此时,忽听哈哈的几声桀笑,自外间传来,跟着窗门怪响,晃动一下,就见一道光袭入卷向榻,哆的一声,那梁雪便不见了踪影。
诸人大惊,翻窗的翻窗,挤门的挤门,追至院中,合成包围之势。那光停下,原来是一个人,但见此人黄巾氅服,三络长须飘然,年约四旬,一副仙风道骨之貌。面上挂笑,手中提着一女,正是梁雪。
此女衣衫不整,子骨扭动,莫可言状。无崖子质喝:“老魔头,快放下我孙女!”梁景夫妻一听,心中一动,都想:“原来此人便是那魔头!”打眼仔细看去,见眼前这人不过才中年,面貌生得十分清奇,若不是亲眼所见,实难想象,此人已出百岁高龄。
那人冷笑:“哼,女娃中了我的毒,若无我亲解,恐难以活命。”无崖子道:“不劳阁下费心,我师姊弟妹自有法子。”那人好笑:“是么?无崖子,你也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