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奋力抓去。
正好握紧女儿一只玉腕,只觉入手生烫,暗吃了一惊,再触摸女儿身上,无论是脸颊,抑或哪里,都是热的,有如在火炉里烘烤一般,自语:“她身上怎么如此烫,都要烧熟了?”梁景闻言,停止了羞恼:“你说甚么?”
李柔回头,冲丈夫吩咐:“快,去请爹爹他们来!”此老嘀咕,忖想:“女儿这般光景,这时候去请他们来,这不是面上无光吗?”于是愣着不动,那妻催促:“老头子,你倒是快去啊,雪儿的病复发了,再耽搁片刻,只恐性命堪忧。”此老听说急了,想也不想掉头出门。
那妻暗叹一声,回望女儿,见她如此难受,心有不忍,即点了她在昏穴。梁雪就此无甚知觉,一动不动。此母落泪,扯来被子盖好爱女身体,不欲她出丑。
四老闻讯赶来,一进门就风尘仆仆。那李沧海爱孙心切,焦急问:“雪儿她……还好吗?我一听景儿说起,魂都吓没了。”李柔相迎:“还好,我点了她的睡穴,总算安慰下来啦!”于是将女儿的情况对几老略约一说。
无崖子近榻察视,仔细了一遍,然后坐下诊脉。才触及爱孙脉搏,心头徒震,整个脸都变了颜色。李沧海心切,见无崖子面色不对,抢上问:“师哥,如何了?”无崖子将梁雪手腕藏回被内,摇了摇头,离榻而起。
童姥性烈,最受不得人遮遮掩掩,当下跳出:“师弟,可是丫头体内真气错乱,那魔头的邪气仍不受控?”李秋水笑道:“这好办,劳烦师姊和师哥再去抓几个内力不错的歹人来,供丫头修炼便是。”
无崖子向此女睨去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丫头体内的邪气已经压住,只是……”他停顿了一下,那童姥急了:“可是甚么,你倒是说啊,别一句话噎死人!”无崖子想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他道:“魔头的毒忒也利害,如今随着丫头的功力提升,便开始蠢蠢欲动,如今要占据她的心哩。”
几人一听,都是“啊”的一声,梁景问:“前辈,那可有法子解救?”无崖子冥想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