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就是。”此女心恐,微微咬牙,酝酿一口浓痰,向那厮吐去:“你放屁!”哆的一声,正中那厮眉心,这痰他原本可以躲过,却轻易接下了,此人浓眉一皱,那痰顺势溢下,心中有恨,竟极力暗压:“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女不见他动怒,有些意外,尽力镇定道:“姑娘我甚么酒都喝,就是你的脏酒不......”话未了,就听那厮嚷一声:“梁萧,你好大的胆子,敢闯我苍山,来啊拿下。”说这话时,双目含怒,直瞪着窗外,右手食指高高戟指。
梁雪不识真假,竟然信了他,只当兄长来救自己,格外地高兴,往窗外顾盼,但见除了一片梅林,寒梅在枝头迎风之外,更无一人,却才知上当。但为时已晚,鹿老大趁她扭头松懈之际,右脚弹出,速速将姑娘手里的钗子踢飞。
此女“啊”的一声胸震,娇躯往后撞,腕手疼痛已极,鹿老大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脚出之后,立即揉身而上,大手一拉,就把姑娘往自个怀里撞回。忽听砰的一声闷响,梁雪的后肩贴上了那厮厚厚的胸膛,同时看见玉钗掉落在地。
鹿老大欢喜,双手回抱,把个较弱的姑娘紧紧地搂在怀里,鼻间呼吸着发香,一脸陶醉,甚是满足之色:“妙,妙,妙!”口里连声大赞。
梁雪忒觉恶心,胃里反酸把头一低,张开樱口,玉齿往那厮的手臂狠狠就是一咬。鹿老大正乐头上,浑然忘我,不想此女有如此一招,其齿锋利,颗颗入肉。这厮忽觉剧痛,简直要钻入心窝里去,不免忿然把手抽回,仔细查看,但见齿痕深入肉里,鲜红混溢,辣辣作痛。
他眉头又一皱,听得那些个手下都在暗暗窃笑,回眸怒横了一下,这些人个个又噤若寒蝉,不敢再造次,鹿老大但觉自尊心不但受创,就连颜面也荡然无存,甚是丢人,冲那些手下喝去:“笑甚么笑,都给老子滚出去。”底下人听了,都怯怯退出门外。
梁雪观之,心头越加茫然,只觉世界就要降临末日在自己身上。果然,那厮赶底下人出去之后,他猛地回头,露出一脸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