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来历是不是不可告......”那人打断:“没甚么不可告人的。”他胸膛一挺,昂首道:“这衣服原是我女儿之物。”
梁雪微惊:“那令爱一定是位美丽又善良的姑娘。”那人哽咽:“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女儿很善解人意......”说到此处嗓子一涩,泪珠儿滚,竟说不下去了。梁雪大惊:“你怎么啦?”那人极力忍耐:“没甚么,沙子进了眼睛。”梁雪道:“你就别骗我啦,有甚么为难之事,不妨跟我说说。”
那人抬起泪眼,望了此女一下,摇了摇头:“当真没甚么。”梁雪叹道:“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一定在骗我。”那人不语,梁雪又道:“既然你的女儿如此孝顺又善解人意,那么她如今在哪?我想这个房间一定是她的吧?”被戳中心事,那人胸口一痛,极力忍住,不让眼泪再次滚落。梁雪瞧了,也甚是心酸,不再问他。
不料过得一会,忽听那人颤牙说道:“她死了!”梁雪吃惊:“她是怎么死的?”那人心痛已极,再向梁雪看去一眼,又颤唇:“不堪羞辱,自缢身亡!”梁雪“啊”的一声,随后那人含泪把事情的经过一说,故事讲完,已然哭得肝胆俱裂。
梁雪听后胸中大怒,不禁银牙咬响:“这班天杀的,简直猪头不如!”又问,“是了,你姓甚么?”那人涩声道:“在下姓秦!”梁雪点头:“这样好了,以后我叫你秦大哥吧?”
那人极为推托:“不不,这如何使得,依我的年纪足可以当你叔叔了,怎好厚颜不知羞呢?若姑娘不介意,便唤我一声秦叔吧。”梁雪道:“也好!秦叔你放心,我回去后一定跟我爹爹说,叫他派兵把这个苍山给端平了。”
秦叔又急:“不不,使不得,使不得!”梁雪皱眉:“如何使不得,你是怕我爹爹没那个本事,尽管放心好了。我哥哥制造出来的大炮威慑天下,要端下区区一个贼窝,自不在话下。您安心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