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呀。”公子起手,一脸心悦诚服:“得,我服了还不成?”阿朱掩嘴,即招来管家,吩咐道:“快请老爷和将军出来用膳。”那管家依言出去。
这公子当真饿极了,昨夜只顾灌酒,饭菜倒不曾吃多少,又经一夜沉淀,胃中早空,哪能不饿。也不等萧家父子出来,就已经吃了个半饱。阿朱一旁伺候,笑问:“皇上,与您宫里的御厨相比,我这边关小菜,可合乎您胃口?”公子一愣,乍听妹子这一声皇上叫得极为别扭,侧脸瞥了一下,面上肉少动,算是笑过:“可以,可以!”阿朱道:“那就好!”
少顷,萧家父子自后院转了出来,萧远山人老心不老,依然豪迈,往席间那么一坐,手起一杯烈酒,笑问:“梁萧小皇帝,敢不敢与老夫再拼一盅?”公子托故:“岂敢,岂敢,老伯海量,朕甘拜下风!”萧远山闻言,嘴角一勾冷笑:“无趣!”自个独酌。
公子嘻嘻赔笑,却见萧峰一脸丧气,遂问:“大哥,昨夜没睡好么,怎地无精打采?是不是嫂子太狂野不能满足......”阿朱一拳头挥来:“你说甚么?”公子佯装委屈:“没有,没有,你满足,你幸福!”阿朱这才收拳。
萧峰低恼:“阿朱,你怎能对皇上动粗?”又惶恐,慌忙离座请罪:“皇上,内子无礼,尚请恕罪,萧峰在此......”公子一搭萧峰双臂,将他提起,不愉道:“大哥,你又来了,叫我说几遍你才把我当兄弟?”萧峰应道:“是,末将知罪。”
公子摇头叹息,复坐下,自斟一杯,闷声喝了。萧峰面上一热,察觉气氛不对,瞧了妻子一眼,又向老父看去,见此老才不管该死的礼仪,自乐自在。公子酒罢,搁下杯子问:“大哥,何事烦心?”萧峰禀奏:“唉,您有所不知,辽帝今早又派人犯我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