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道:“我笑你们......”他本想说,我笑你们蠢到家,又上了二哥的当,岂知话才起,生怕挑拨她们与二哥之间的情谊,故又改口:“我笑你们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三女好奇:“这如何试?”
刘进胸中一动,指着那童彪道:“那不是有现成的一只大鸭子吗?只须拿一把匕首将其舌头割下,这不就成了,还用我教吗?”三女一听,都是“哦”的一声,恍然走过去。
童彪又惊又怒,心中把刘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身子颤抖。梅剑一把将其摔下墙角,自柳腰拔出一柄亮闪闪的匕首来,笑道:“刘公子这个提议不错。”问,“姓童的,你是想割左边,还是右边?”童彪心道:“这割舌头哪分左右,又不是耳朵?”当下一说。
梅剑冷笑:“我把你舌头扯出来,从中间划过,一刀分开,这不就有两半了吗?”童彪悚惧,只唬得筋酸骨软,背往墙直缩,险些连尿都吓出来了,听得梅剑质问:“想清楚了没,到底左边右边?”童彪一脸苦色,身子颤着,脑袋摇着,闭紧了嘴巴。
兰剑瞧得来了兴致,跳上前去:“大姊,这厮不识相,让我玩会!”说时把梅剑手中匕首夺过欺上,将匕首于童彪面前晃了晃,那厮退无可退,正当此时,一个声音从瓦顶飘落:“啧啧啧,瞧瞧你们,手法如此不高明,到底有没有玩过人呐?”
刘进喝声:“是谁?”一个箭步追了出去,听得衣衫破空声响,一道紫影自瓦上纵下院中,她看见刘进,就一把将他推开,直闯入内。刘进步子不稳,作了个螺旋状,撞向殿门,回头看时,已见一名少女飒然立在殿中,一脸邪笑望着兄长。
公子动唇笑道:“怎么小阿紫,你舍得不做梁上君子,终于下来啦?”阿紫眼睛一瞪,跟着不停转动,惊问:“你早知我在上面?”公子微笑,答得含糊:“你说呢?”阿紫嘴一扁,叹道:“唉,早知如此,我也用不着费事,害我脚都伏酸了,不介意坐坐!”也不客气,就当自个家一样,在席间坐了下去,大叫:“哟,大哥哥,你才开始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