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凶?”说时大眼一横那诸葛将军。
公子语塞,他的确有私心,不欲把事情闹大,心情复杂盘旋。阿紫又挣了挣,仍是不脱,大恼道:“喂,你抓疼我啦,还不快放手?”公子心性回神,淡“哦”一声,意识松开。阿紫一得解脱,撅嘴怒瞪,一面揉揉手腕,一面嘴里念念有词,极其生气。
将军又好笑,又好气,骂道:“小畜生,要亲亲我我一边去,这战还打不打?”公子尚未答,忽听有人说道:“就让朕来领教将军的高招如何?”这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听在众人的耳中,身躯又是猛地一震。
一众扭头,但见小径上走来一位身穿龙袍的中年人,此人面貌威武,言行举止极是潇洒,正是那皇爷段正淳。他身后跟着四位随从,个个昂首阔步,左右分别是朱丹臣、褚万里、傅思归、古笃诚四大护卫。
在场之众一见,尽吓了一跳,纷纷山呼万岁跪礼,惟独诸葛父女不拜,段皇爷面上一笑,招手道:“列位免礼!”一众起身,眼睛望着诸葛父女,都面带恼怒之色,随之“大胆”“放肆”等语席卷而来。
将军不置可否,虎目一横,瞪向皇爷:“你便是大理皇帝段正淳?”段皇爷捋须微笑:“正是朕!”褚万里一向性急,当即纵出,戟指将军怒喝:“大胆狂徒,见了圣驾不跪,还敢直呼皇上名讳,你活腻味啦?”皇爷一罢手道:“万里,不可造次!”褚万里低头回列。
诸葛将军冷笑:“老夫这双脚,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天子跪贤良,就是不跪乱臣贼子。”那些首领大怒,其中多半草蜢出身,甚么污言秽语即口拈来,顷刻间口水直飞,骂得个将军脸红鼻子粗,将军火起,跳将直骂:“粗人,粗人,一群粗人!”
皇爷心道:“你骂我儿小畜生,难道不更粗鲁么?”只想不宣,他久不闻侍卫回报动静,才率四人同来一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