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两军打得好好的,怎地如此轻易退怯。不过敌军不犯城池,宋兵仍是兴奋不已,都道是诸葛将军的功劳,有人赞道:“将军果然威名远播,您一来敌军便撤了。区区小儿,也敢与我大宋为敌,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都说梁萧是怕了诸葛将军,才夹着尾巴逃走,一时间满城尽欢,呼吁庆功。而诸葛淳瑞并不是如此想,他眉头一皱,果然敌军只退出二百米外,便不再走了。此人面上轻轻一笑,露出一些讥讽:“这才是萧儿的本性,他才不会那么快认输!”
众军骇然,都道:“将军,您看这......”此老浑无所惧,泰然处之,就见梁萧单骑一匹棕色良驹,缓缓策到离城门七八丈距离时停下,神态自若,面上露出一丝笑意。众军大惊,讶道:“将军,他这是要干甚么?”诸葛淳瑞莞尔一笑,道:“他是来叙旧的!”
果然,那公子朝城头嚷道:“瑞叔叔,好久不见!”双手抱拳,行了个晚辈之礼,却不下马,又道:“听闻叔叔镇守边关,劳苦功高,一生戎马沙场,大小战无数,不曾败北,公事极忙。今日怎地有空回京,既然回来了,也不通知侄儿一声,也好去迎接迎接,把酒言杯呀!”
京尹童彪一听,戟指怒责诸葛淳瑞:“好呀你们,叔侄俩原来串通一气,意图颠覆大宋江山!”此老闻言,只淡淡一笑,并不作解释,又望城下说道:“论酒已然年余,君风采依旧,可惜老夫年事已高,不能体恤为国为民,再活长久,又有何溢哉?”
此老言外之音,公子听得分明,只作淡然,说道:“当今之世,局势动荡,苛政猛于虎,不给百姓活路,若当真有明君在,小子又岂可甘冒奇险,为民请命来?”诸葛将军一怔,沉默片刻,才道:“如此说来,你是不肯退兵喽?”
公子笑道:“除非叔叔能给侄儿一个好的理由,不然一切对不住了!”那老眉头一锁,皇上的传言他也听到不少,的确荒唐,这叫他拿甚么去说服,然而君臣有别,古语有训,理当遵循,又岂可行这种逆天之举,只道:“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