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所见,哪里有假,不信你去问大哥!”刘进自知此事兄长清楚不过,而想要制住宗元,只怕也非兄长莫属,当下不得不把目光向兄长望去。
公子一愣,忖思:“这厮还不能死,至少目前不能,我还有事着落于苏坦妹身上。万一他死了,苏坦妹不帮我是小,救不出韩晓虎事大。”便道:“宗元,依我看这件事......”那柳宗元一直在注视着兄长的一举一动,见他眉头紧皱,不觉苦笑道:“你不必说了,你居然犹豫?哈哈,对爷爷的仇你居然犹豫?你还配做他的后人吗?”公子惭愧,无言以对。
不闻兄长搭言,柳宗元更笃定兄长所想,冷笑道:“是啊,你二人都姓段,是大理国的太子皇子,身份尊贵与我柳家有甚么关系?爷爷的仇,你们又怎么在乎!好,今日我便跟你二人恩断义绝。我杀他,你们也管不着!”话罢,挺长剑往那方剑虹刺去。
刘进担忧,却被兄长拉扯一旁,既然柳宗元都把话说这份上了,示意他别去。刘进无奈,只得观望二人,听得方剑虹哈哈朗声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方某人做的事,我绝不推搪。多谢刘爷仗义执言,不过请放心,这小鬼是令弟,我不伤他一根汗毛便是。”轻身一闪,当即避开。
柳宗元一招不中,怒甚骂他:“我见过吹牛呢,可没见过那么多牛在天上飞的,再吃我一剑!”剑去势未衰,斜刺一转,剑尖又往方剑虹门面返点。
方剑虹嘴角上挑,露出一丝笑意,赞声:“好剑法!”心下暗暗钦佩,想不到此子年纪虽幼,剑法却是格外老练,如此这般轻描淡写,已深得上乘精髓,那灵动,那飘逸,每一式都深让他欢喜。
转眼斗了三五招,实力相均,方剑虹越斗越有兴味,又赞:“早听闻中原有一神秘门派,曰逍遥。轻功、剑法均是一绝,处处透着‘潇洒’二字,今日一见,想必小老弟便是那门派的高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