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玩乐,却命人在苏州设立甚么‘应奉局’,专抢老百姓东西,害得好好的一座人间天堂,竟变成了那地狱,难道这些都不可以作佐证吗?若是不能,那些逃荒大理的难民,总可以作证了吧?”
那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盯着那兄弟,他从不知道原来刘进也这般会说话,心下特别欢喜,却又不敢笑出来。瞧了一会,刘进觉得别扭,哼声道:“你瞧着我干么,我又不是大姑娘?”公子忍着笑,问他:“心情好些了么?”
刘进一怔,刚起的一丝激情又被兄长这么一句话,给灭了。公子笑道:“好啦,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一般,生起气来没完没了。咱们说正事吧?”刘进奇问:“甚么正事?”公子道:“你忘啦,下午的时候我跟你们说过甚么?”刘进想了想,道:“你说要好好想一想,待睡醒后再计划下一步该怎么做,怎么,你想好啦?”
公子道:“不错,依目前的形势,**药的事先放一放,须解决了西夏军的事再说。”刘进大惊:“甚么西夏军?那他们到啦?”公子摇头:“是父皇的大军先到。”刘进惊讶:“父皇,这么说,你下午出去是见父皇去了。”公子点头:“差不多吧!”
岂知他二人这时腹中同时响起一声“咕噜”抗议,公子好笑:“得,我去做饭罢,吃饱了再谈!”刘进一听,甚觉惭愧,一张脸红至耳根子,公子当不见,拽着他出门,不料又遇上了菊剑:“哦,丫头,你怎地不作声?”
菊剑低头道:“人家刚来,门尚未来得及敲,你二人便出来了。”公子莞尔:“这么说,倒是我二人的不是了。”菊剑急忙挥手:“不不,不是的……”刘进笑道:“菊剑姑娘,二哥他逗你呢?是了,你有事吗?”菊剑这才想起来意,吸了口气道:“面做好了,大姊让我来请二位爷台,移驾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