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当韩林发现领头那人乃童贯之后,比看见御林军更为令他吃惊:“是他,他来府上干么?”隐隐中觉得哪里不对,一丝不祥之感悄上心头,一直以来他便知,眼前的这个童大人是老爷的死对头,在朝中他二人经常为朝堂之事争个面红耳赤,此次带兵前来,一定不善。
韩晓虎笑道:“林叔别紧张,这些人是去我家的,放宽心。咱们还是听爷爷的话,快些离开京城去找雪儿姊姊她们吧?”韩林征仲,望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赤子,不知该说些甚么,心底叹一声气,暗暗祈祷上苍,别把灾难降临韩府。于是携上小虎,往城门奔去。
御林军卫队闯入韩府,把里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知内情的韩府家人及丫仆,吓得惊慌失措。那童大人命众把守出口,不许任何人进出,带上一小队直闯韩缜书房。
韩缜则气态雍容,坐于交椅,双目炯炯直瞪着门口,仿佛在恭候他一般。这厮一闯入内,见此老这等气势,也不禁暗暗钦佩,邪笑一闪即过,大步走来笑道:“哟韩大人,您仿佛在等本官,好极,好极!”韩缜不怒自威,又横了这厮一眼。
童贯冷笑,喝声:“圣旨下,韩缜接旨!”不慌不忙,自长袖中取出一黄卷,展开欲念,岂知那韩大人不为所动,仍旧端坐交椅,神态十分平静。童贯大怒,喝道:“韩大人,圣旨下,你为何不跪接,难道想抗旨不成?”
韩缜目射利光,瞪了那厮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屑笑,说道:“童大人,这旨上所书内容,只怕你我二人早已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假惺惺折辱于我?”童贯冷笑:“您不跪接圣旨,分明是早存异心,想把国家出卖于异邦,此乃造反之罪。看来本官日前所奏并非虚言,你暗通反贼梁萧,欲……”
不料韩大人哈哈数声大笑,打断了这厮话头,这厮怒甚,听得韩缜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君无道,昏极庸,宦官奸贼乱朝,祖宗蒙羞,此等国家,此等国家……”童贯大喝:“你住口!”飞上去扇了韩缜几个耳瓜子。
顷刻之间,这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