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公子道:“不错!当天夜里,她趁众人睡下,悄悄潜入关押县官的地方,打昏了看护的弟子,进去警告那县官。”
柳宗元不明白,说道:“既然菊……哦,她已经潜入了关县官之地,为甚么不干脆一剑杀了他直接灭口,却要诸多麻烦,难道她不怕那厮翌日在公堂之上把她给供出来吗?”公子道:“我想县官一定是有把柄落入这个菊剑之手,至于她为何不杀人灭口?此等低级错误,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犯呢?”
刘进问:“哦?怎么说这是一个低级错误?”公子笑道:“难道不是吗?胖县官一死,而且是死于关押之地,如此一来庄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怀疑对象,连她也难逃干系。一经查问,她难保不露出破绽,破绽一出身份便暴露,如此损人不利己之事,她又如何屑之。”
刘进笑道:“我明白了。”那菊剑自公子从怀疑、指出、道破那一刻起,便极少发言,这时却道:“我不明白!”话落,所有人把目光向她望去,公子勾嘴轻笑:“哦?你有甚么不明白?”此女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假的,那么请问证据何在?”
公子笑道:“你先别急,这证据嘛,便在你身上!”话出,刘进等诧异,而此女却惊涛骇浪,一会又强自震慑心神,异常平静道:“证据在我身上,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公子微笑:“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所带的人皮面具便是证据,看你是不是菊剑,只消把面具拿下,一切自有分晓。”
此女一听,目射异光,显示骇然之极,公子淡然一笑,叫声:“宗元!”此子会意,一个箭步抢上,就要往那女面目抓来。这女大吃一惊,悄身避开,她这身法一露。三姊妹便有同一个念头:“不是本门武功,难道她当真不是四妹?”此时已隐隐觉得,公子所说皆是合情合理,三女目光互视,一齐拔出长剑抢上。
柳宗元试探性一招,被那女躲过,他嘴角犯笑,正欲出第二招,岂知这时,徒听那女啊的一声惨叫,居然被刘进制住。原来刘进趁宗元招发,借机闪向那女要退的方位,巧招使出一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