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从,三人也说了几遍,结果仍是只认我和宗元。”
公子听了,本有恼怒,但细心一想,二个表弟既有此等号召力又何必浪费,气便消了一半,可如此一来,作为首领的乌老大、徐婆婆、石嫂等人如何在军中树立威信,这一带连公子的威严也要降落几分。为了大计着想,只好恼问:“宗元,你二哥说的可是事实?”
柳宗元闻问,撇撇嘴角:“是真又如何?”公子见答,不由气起,本想念及情谊只略惩一二,没想到此子态度如此桀骜,便忍气道:“又如何?你搅乱军心罪大恶极,本该判你个死罪,姑且念你初犯,当下杖责五十,罚禁足三个月,立即执行不得有误。”
此番罪责一下,众皆骇然,纷纷替其子求情,乌老大等跪下云:“爷,请收回成命,柳少爷只是一个孩子,不懂军法也在情理之中。况且他二人皆有才能,新兵交由刘爷和柳少爷管理,我等心服口服。”
一众女首领也请恕道:“爷,五十军杖太重了,您当真要罚,就罚他禁足一个月吧!”那弟刘进也跪下,求情道:“二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该看着宗元一点不让他乱来。你若有气,就冲我发吧,我皮粗肉厚不怕打。”扯一下宗元道:“快,向哥认错!”
公子咬牙气忍,其实他也不想打柳宗元,只要这孩子服软一下,道个歉,便没事了。岂知柳宗元哼的一声,不屑说道:“打便打,我还怕谁来。”公子一听,火起,拍桌子厉声道:“你们听听,他这甚么态度,做错了事也不知悔改,反而冷言冷语变本加厉。”
柳宗元质问:“大哥,请问我做错了甚么?”公子好笑,戟指:“你听听,大伙听听,他连错在哪也搞不清楚,这是认错的态度么?不消说了,来人,拉下去,给我重重打。”
少顷,即有两名弟子进来,把个柳宗元押解下去,不料这家伙转身之际,面带一丝冷笑。公子瞧得心头一麻,暗道:“不好,这厮有内力护体。”即下来,匆匆出去。
此刻阳光炎烈,蒸烤着大地,院中有弟子匆匆搬来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