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纳闷,启唇:“你没事吧?”段誉摇摇手,喘息道:“还……还行。”公子生奇:“你不是说不来的么,为何如此喘,是否想唱哪出?”段誉连忙吸口气,站直了身子,但汗水仍是从额上悄悄滑下,他微笑道:“我只说不点头哈腰,哪里说过不来?”
公子忍下气,平心淡然道:“既然来了,为何不骑马?瞧你跑的一身是汗,臭死了想熏谁呀?”段誉嘻嘻一笑,道:“男子汉本来就臭,难不成是香做的么?若是香做,那还是个男人吗?”公子微气:“你,不可理喻!几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段誉笑而不语。
这公子长叹:“罢,罢,罢!来了就一块进去吧。”即推开门,当先而行,段誉微笑随后。内里建筑恢宏,景致幽雅,二人无心看景,只是一路前行。公子脚程过快,一直赶在前头,他虽然生气却也不时回头,见那段誉呼吸急促,脚步沉重,乍一看走得还算可以,但实际却比乌龟还缓慢,不愉道:“大哥,你能不能走快一点。”
段誉喘着息:“不行啊,我从家里一路跑出来,双脚已然累死。”公子奇怪,恼道:“你内力深厚,才跑了一小会就喊累,真是笨死了。”顿一下,又问:“你适才施展凌波微步之时,有没有使用上内力?”段誉想也不想,就说:“有呀!”
公子道:“那从此刻起,你每走一步,就提深一层内力便不累了。”段誉大喜:“真的吗?”公子骂:“白痴!”不理他,自个先走。段誉把嘴角翘上撇了撇,不过心下欢喜得紧,当即依萧弟之言去做,才走得两步,不觉又叫了起来:“不行呀?”
这公子回头,叹一声:“又怎么啦?”段誉道:“糟糕,我的内力全没了。”公子不由得好笑:“你开甚么国际玩笑?要整我也该编排一个好的理由吧,无聊!”不睬他,继续前走,段誉大急,奋力一冲,不想速度过甚,竟撞上了那公子。
还好公子经大小战无数,一觉不对,当即将身让开,哪知段誉嘴里哇哇直叫,一路飞冲,公子大恼:“你疯啦!”恰时拉了他一把回来,又